又过了一个秋天冬天,特别容易想念。桌上的照片我们羞涩的脸,从来没有改变。也不曾忘记为你留下眼泪,而不敢面对明天。我们错在以为自己太成熟……当一个糙老爷们抱着吉他猥琐的唱着情歌出现时,万恶的冬天还是没有过去。
记忆一下子倒流十年,一九九九年,我也还是个上小学五年级的小丫头,瞒着父母买了一盘卡带,很好看的封面,九七神雕侠侣,我深爱的古仔版杨过和李若彤版小龙女。卡带收录了当年经典影视曲目,还包括张震岳的那首《爱的初体验》成就了我对流行音乐的初体验。可那个时候我还是小花痴一个,对这样的小痞子并没有太多关注。
话说在二零零六年,也是在冬天。还是要感谢Jay Chou的翻唱,以及那首《爱我别走》。周唱不出的那种痞味被张演绎的淋漓尽致,一把吉他而已。开始学着在KTV的时候点唱的还有那首《再见》,怎么也不能恰好的选择停顿休止符,也只是感叹音乐的才华不是人人都有。
转眼到了二零零七年,七月的台风还没过境,街头小痞子却带着那首红遍大街小巷的《思念是一种病》华丽的变身街头教父。正值情感低迷寻找答案的人(别到处瞅了,说的就是我)听这歌,简直就是治愈良药。不知多少回在那句“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,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”响起时,眼泪直落。后来听到齐秦的版本,还是喜欢张的版本,有一种你穿你的山,我病我的病的潇洒,这样的敢爱敢恨不就是小女子我的人生原则么。
终于到了二零零八年,却因为冬末的寒冷变得异常艰难漫长。朋友说要用真他妈的rough来形容,可他忘了我四级还是没有过。一个人在图书馆看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书,一个人在傍晚空旷的操场无法抑制喉咙的哽咽,一个人在车站里寻寻觅觅,一个人在街上吹冷风说想念你,一个人在肯德基第一次吃完一个汉堡。在回家的火车上,一个人在火车厢里听到那句“总有些惊奇的际遇,比方说当我遇见你”,不禁潸然泪下。
还是那个声音,节日的气氛里怎么听起来反而有点感伤。于是,我渐渐发现在你给的记忆里也曾出现过这个男人的声音。那首《九局下半》,那首《母老虎》,那首《我爱台妹》。当我们嬉笑着听着这些旋律时,是不是都忘记了当时的心境,以及写词人原本想要传送的讯息。
有时候,想把自己关起来,还是学着把心门打开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理不睬,习惯无关紧要的冷淡。有时候莫名其妙哭泣来,难道这就是自怨自哀。谁不希望像飞鸟一样自由自在,谁不希望啊,只是很难。
十年之前,十年之后,谁说当中消失的不是二十年。我经过一个又一个路口,从一个被你嘲笑的小屁孩变成了现在开始担忧生活的样子,那个嚣张狂放直白无畏的张震岳也不再抽长寿烟。二零零九年的他开始摆事实讲道理。他说我很好,只是内心有时孤独。而你呢,也别走回头路,我也只能头也不回的藏住感触。少了骗人的拼图怎么拼得出那版图。
这个冬天如果你什么都没有,听听那个只喜欢戴帽子,胡子拉渣,看起来放荡不羁却有着一双深邃眼睛的男人唱歌吧。他可以在舞台上大喊衣服都掀起来奶罩都丢上来;也可以抱着一把吉他唱情歌,温柔的就像在宿舍楼下的小男生。充满才气又低调着,粗犷却又温柔着,坏坏的却又孩子气的。
我不想走,去你妈的路口,破碎的痴梦丢到马桶让水流……凉飕飕的原声吉他扫弦而过,就让这首歌一直repaly。
白话了这么多,这是我第一次写乐评。标题虽然很暴力,却没有粗俗的本意。你可以不回应,但别说我不认真。
仅此献给张震岳,你。还有这个万恶的冬天。 一切都还OK。